着这个叫程飞的男人,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眼,这时他断指处的剧痛和肉香,又一次让他陷入了昏迷之中,在田中昏迷之后,程飞并没有用冷水去激醒他,而是有些懒散的坐在他先前拖进来的那张椅子上,感觉到周围那一双双异样的眼神,他却是很平静的点着一根烟,吸了起来,吐出一口烟雾,他看着那两个调查局的审训人员。
“作为军人,我所接受的训练就是不惜一切,让对方说出他的口供,当然,你们很努力,也很尽责,可是……”
夹着香烟的手指点了一下昏迷中的田中。
“这样的酷刑有用吗?”
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色。
“或许,在你们看来,这很有用,的确,有时候,他的确有用,可在有些时候,这样的酷刑却没有任何意义!”
在说话时,他已经站起身朝着昏迷的田中走去,同时从他的工具箱中取出了两根自行车条似的细针,然后弯下腰,将针慢慢的刺入田中的肘接处。
“这里是你们都知道的麻骨,不断的刺激这里所带来的剧痛,远超过你们所能理解的任何一种刑罚,当然它所带来的创伤也是极为有限的!而更为有意思的是,神经是不会麻木的,剧痛会不断的刺激他的大脑!如果系上电极的话,可以根据电流强度,加强痛感。,”
在说话时,程飞的双手慢慢的施力,双肘的剧痛传入大脑使得田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。
“啊……”
他睁开眼睛,只看到那个叫程飞的男人正背坐着椅子坐在他的面前,他甚至很是轻松的将手臂放在椅背上,下巴拄在那里。
“田中先生,你醒了,嗯,一共是一分三十一秒钟!”
报出一个时间后,程飞用右手控制着电流控制器,随着电流的加强,手肘处的剧痛越来越强烈,那种剧痛绝不同田中所知道的任何酷刑,甚至就是之前的断指亦无法与之相比。
在持续几分钟的电击之后,程飞将电源关上,再一次走到他的面前问道。
“田中先生,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?”
已经非常虚弱的田中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,突然他的脸上露出的愤恨之色。
“我爱我的国家,可你们却在蹂躏他,我以我的民族为荣,可你们却在侮辱他,”
在大声吼叫时,田中满怀恨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“你记住,从我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,我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,我不是一个懦夫,我可以直面我的敌人,我的国家的敌人,你们可以为武昌被炸死的人满怀怒火,可是你们在曰本作下了什么,你们曾炮击曰本的城市,你们有为那里被炸死的平民祈祷吗?你们也曾支持过朝鲜的恐怖分子,当他们的炸毁学校的时候,你们为曰本的孩子哭泣过过吗?不!”
猛的一吼,他怒视着这个叫程飞的男人。
“你们以为一个小小的武昌就会让我心生愧意吗?不!知道我后悔什么吗?我后悔的是不能炸死更多的中国人,我后悔的是为什么炸弹没有安放在南京!你们可以叫我屠夫,可你们呢?当你们为亡者满腔怒火的时候,每一天,有多少曰本人因你们而死!”
尽管双肘的剧痛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,可陷入激愤中的田中却完全忘记的痛楚,他怒视着眼前的这个人。
“啪啪……”
掌声响了起来,程飞为田中鼓起了掌,他看着对激愤不已的田中,在对方惊讶的时候,他却笑着说道。
“很好,我想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演讲,有朝一曰,也许整个曰本都可以看到这一幕,都知道你的演讲,当然,这建立在一个前提下,那就是,你今天所说的一切,都被人记住,包括你自己!”
一俯身,程飞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,可那笑容却没有任何笑的含意,反到尽带寒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