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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啪的肉响声在海滩上回荡着,没有任何人抱怨,先是士兵,接着是士官,最后是军官,士兵每人两下,士官三下,军官五下!
“可坑死个老儿子的了!”
屁股上挨了三军棍的危泽吱牙咧嘴的骂了一句。
“咋的啦,危军士长,早告诉过你,那些宪兵他娘的没人情味,咱们行刑的时候,还留点力,他娘,他们到好,……唉哟,我的个屁股……”
几个刚刚受了刑的军士无不在那时吱牙咧嘴的哼着痛,他们给士兵行刑,手下多少会留点情,毕竟打伤了可能会妨碍训练,可是那些司令部派来的宪兵却不同,宪兵下手的时候,无不是恨不得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。
“好了,别吱歪了,赶紧抹跌打酒吧!下午还要接着训练……”
一句许从危泽的口中吐出来,在说话的时候,他的左手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跌打酒,如果说什么是军人必备,一是步枪二是刺刀,嗯,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这跌打酒了!在近卫军中服役,没挨过棍子,那就叫不正常。
“训练营里一百混,服役三年,三百棍……”
嘴里念叼着这句话的时候,危泽感觉自己好像早已经挨了不止四百棍了。
“要是论挨棍的话,没准,我都能退役两次了……”
心里这么想,危泽便觉得屁股似乎又痛了一些,这狗曰的宪兵。
就在这时,却只看到一连的李秋却一手拿着钢盔,一手捂着屁股走了过来。
“军士长,二营下海了,大家伙都在赌那,你要不要下信注……”
“滚你娘的蛋!”
骂一句,危泽便提着裤子朝着裤子背着枪,朝着远处的军营走去,上午的训练算是完成了,对于他来说,还有一个任务,就是寄一封信,这是当初他给秋娘立下承诺,只要人活着,每天都会给他写封信。
谁让军人邮件是免费的,甚至于,每次寄封的时候,他都会弄两个信封,军队有军队的信封,军邮免费,这样秋娘就能给自己写信。
只不过,现在这里寄出的每一封信都会经过检查,幸好,两个信封的事,没人过问,要不然……苦笑着,背着短步枪的危泽只是叹口气。
“今个写啥呢?训练的事不能写,被打屁股的事更不能写,对,问问那小子现在的身子骨咋样了……”
一想到自己那才出世三月的胖小子,危泽的脸上便挤出了笑来,自己现在也是有儿子的人了。
想着媳妇儿子,危泽便感觉心头一热,现在自己是军士长,对于兵来说,军士长就是一个杠,再朝上,也没有上去的余地了,不过现在营里的军饷就数自己最高,比营长的还高,一个月七十多块钱,足够老婆儿子一大家子的开支。
只是……想着自己这个三级军士长,危泽却是在心底一叹,都是过去的事了。
“危军士长,又给俺们那秋娘嫂子写信那……”
“那可不是,咱们危军士长,那可是情种儿,对咱们那秋娘嫂子可是没话说的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,俺要是当上军士长,至少得养三,不对,娶四个媳妇,咱们危军士长那……”
“滚你娘的……”
刚到邮局,受着邮局里战友们的笑话的危泽便笑骂了一句,可话没骂完的时候,看着走进邮局的人话便硬生生的吞了回来。
“肖……长官好!”
话到嘴边,危泽连忙立正改口,福利社邮局的人也是一愣,纷纷起立问好。
走进邮局的是肖炘韧,肖炘韧则笑看着危泽,于于他,肖炘韧并不陌生,实际上对于恶魔岛上的第一批老人,他一丁点都不陌生,直到现在都能叫出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我在名册上看到你的名字,所以,就想来看看,是不是那个危四狼!”
肖炘韧笑